哈哈哈你好好玩

偏爱蓝色的橙色系少女:

托孤

我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小时候就不是什么乖孩子,会两只小白手一起艰难地搂住我的大腿让我抱他,然后在我假意正经地盯住他有如泥沼一样的双眼拒绝时,他便要撇撇嘴用上目线可怜兮兮地看我,小奶音向我发射可爱炮弹问我难道他不是我的心头肉吗。
是的没错,他是我的心头肉,但他更是王国里唯一一个异瞳的小王子张艺兴,是预言里整个国家的希望。他是雪山上融化的清冽溪水,又是美杜莎吐出的鲜红信子。小的时候大家都叫他欢欢,我每次听见都会微笑,因为这个名字总让我联想到神秘的东方世界里那个主掌甜蜜事儿的神明:欢喜佛。
我也想和我的小宝贝儿做一点甜蜜又刺激的事,想了很多年了,我一直在等他长大。

后来他长成了笔直却又忧郁的少年。我想可能每一个小男孩都要经历一个这样的年纪罢。他开始穿有从胸口垂到下摆的长流苏的燕尾服,戴大大的白金耳环,随着他的每一步恣意摇晃着,可怜的小耳朵被坠的通红,看起来很好舔。我陪着他,每周一次他都要跟着他的父亲国家的王一起到教堂做礼拜,我看着他粉红色的手指合十贴在胸前跟着众人一同垂首祷告,眼睛里却混合着悲天悯人和冷酷无情。好像一面在可怜世界上还在受苦受难的子民,一面又从未打算施以援手。矛盾而美丽。
他每次抬眼看向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神时,我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里在说:
你们为什么要朝拜?
你们问问你们的神,既能渡苦厄。
为何不渡我。

他并不成器,既不能文也不习武,只是喜欢玩一些钢琴一类的花哨玩意儿。即使如此整个国家还是把期望重重地压在他宽却瘦削的肩上。他从来都不快乐,甚至生出叛逆到厌世的情绪来,我一直都知道。直到他一直害怕的那天最终到来。
苟延残喘的老国王躺在几乎用黄金铺就的病床边上,枯瘦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袖,我盯着那处用力过猛被抓出来的褶皱,耳畔是小可怜的声声抽泣。眼前这个我从小崇拜戎马一生的男人从未如此服低做小地与我说话,他看着我的一双浑浊眼睛里满是恳求:
“红雷…兴儿如果成器…请你辅佐他…兴儿如果无能……”
“你可取而代之…咳…咳咳…”
我望向一旁,小可怜震惊到忘记了抽泣,一墨一蓝两种颜色的瞳孔被泪水洗的发亮。我心有不忍,他根本不懂,他的父亲是如何赌上了他的尊严我的忠心在向我求一个承诺。
我如他所愿一般低头单膝跪下,将他的手放于我额头之上,一字一顿地跟他说:
“哥哥您放心,我对兴儿对您绝无二心,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我闭上眼睛,感受到王的手慢慢变得冰凉。张艺兴哭的站立不住,终于扑进了我的怀里。

自此之后,我作为公爵,拿起我的剑,开始为我心爱的人儿征战四方。整个国的人都在说,年幼的王还好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叔父,不然怕是要被权利的倾轧境外的动荡吞的渣滓都不剩。
只要有我一口气,我就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我的小王子,只能为我鱼肉,谁也不能觊觎他。
一个又一个深沉的夜晚,我的小王子头戴王冠被我的粗长器具狠狠地钉在纯金铺就的王座上。我听着他被我近乎疯狂的动作逼出来的声声泣音,心满意足地亲吻他的脚趾。他粉红色的脆弱手指紧紧地抓住手边镶钻的权杖,被快感冲击时就握的更紧,我盯着他的动作常常会想金子也许都会在他炽热的手心融化。
“叔叔…啊…叔叔……您慢一点……拜托您…”
我盯着他脆弱的、精致的脸,咬着他的耳垂回应他:
“宝贝,把你的小王冠戴好哦。”
“都被顶歪了呢。”

夜还长。
为美人儿不惜与敌人决斗的骑士,难道不应当得到慰藉吗。

依旧是小(huang)段子(/ω\) 叔侄 圈地自萌

期待张歌手接下来的每一首歌٩(˃̶͈̀௰˂̶͈́)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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